那日,呆在他身边的是宴朝欢,今日坐在他身边的亦是宴朝欢。
沈执清抬眸朝着人多看了一眼。
月光下,宴朝欢清俊的面旁比往日里要苍白一些,虽然他装的好,但沈执清还是看得出那从对方身上涌动出来的一丝疲惫。
沈执清摩挲着杯子上残留的余热,试探的问出声,“怎么脸色这么难看?”
嵇宴垂下眸子,敛去了眸中色彩,“许是马车坐的久。”
啧。
还想做好事不留名。
沈执清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索性不问了。
他拢着衣衫靠在马车的车璧上,视线却是落在了对方的身上打量起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第六感觉十分准,他总觉得宴朝欢绝不是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。
既然宴朝欢想跟他玩,他有一年的时间陪人掰扯,一年之后他就让人滚蛋。
许是沈执清的视线太过的灼热,以至于让嵇宴抬眸看向他,“为什么看我?”
沈执清懒洋洋的回答出声,“因为你好看。”
嵇宴:“…………”
沈执清:“你也知道本相的爱好很俗,就喜欢长得好的,你要是丑了点,恐怕是连本相的门都进不去。”
他就算做鬼,也得带着他。不想见,这可由不得他,嵇宴心里嗤了一声。
金麟台内的皇家宫舍除了三公与九卿之首的周景以外,其余的人都被安排在了山脚下的驿站内。
沈执清进了宫就听说周景将他安排在了离雍玦最近的清泉宫。
这距离,可真是谢谢他!
就生怕他雍玦不知道他干点啥。
现如今想换都来不及,不过好在宫中独一景的温泉水在清泉宫。
要不是因为此他非要去找周景理论理论,他是不是跟他有仇。
沈执清到的时候,宫里的人已经将屋子收拾好了。
只见这偌大的寝宫,除了那张床,连个塌子都没有!
沈执清叉着腰站在屋内的床边,额头上青筋蹦了蹦。
不用想,就知道到底是谁的手笔。
沈执清刚想同嵇宴商量一下怎么办,寝宫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。
砰的一声,像是来踢馆子的。
“沈执清呢?”
“沈执清在哪呢?”
整个南梁敢直呼他姓名的除了嵇宴就只有太尉秦沛那老头。
沈执清皱紧了眉头掀开帘子走出来,迎面就看见秦沛手握长剑穿着一身银甲中气十足的闯了进来。
沈执清:“太尉大晚上不睡觉,跑到本相这里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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