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前发凌乱,后脑勺的头发却被头盔压得有些扁平。我仰着脸,视线在他头顶停留了一会儿,沢田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轻咳一声,拿手拨了拨棕发。
但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。
还是一样的乱。
我觉得……挺可爱的。
沢田维持着头发一边乱蓬蓬、一边扁平的模样,冲保安微微颔首:“不好意思,打扰到你了。”
保安已经收起了手电筒,走出保安室:“小事,不过小伙子,你这摩托还挺帅。”
保安视线在沢田的机车上打转,两人就着车的问题简单讲了几句——基本上是保安在问,沢田礼貌应答,然后,沢田巧妙地收住了话题,俯身到我耳边,轻声说:“太晚了,进去吧。”
青年温热的呼吸跟藤蔓一样,从耳根攀了上来。
我指尖不由自主地一颤。
我努力压制住这种奇妙的感觉,将身上的牛仔外套脱下来还给他,乖乖点头:“嗯,谢谢你的外套,那……晚安。”
沢田伸手接过衣服,顿了两秒,才弯弯唇角:“晚安,早点休息,甜虾小姐。”
我朝他挥挥手。
引擎声重新划破夜幕,直至沢田远去,连点摩托的影子都望不见了,保安才遗憾地收回目光,像在回味一样砸着嘴,恋恋不舍道:“藤间小姐,你朋友的车不错。”
“还好还好。”我不懂摩托,只好选了一句百搭的回复模板。
没车可看,保安又回到了保安室,随手抽出一张叠在桌上的报纸。刚刚打开,又放了下来,从窗口探出半个脑袋:“藤间小姐,我感觉这小伙子人也挺不错的,很有礼貌,真不是你男朋友啊?”
话里话外都暗含着“你要好好把握”的意思。
我顿时哭笑不得。
“我也觉得他很好。”我摆摆手对付过去,往前走了几步,想了想,又倒退回来。
保安已经缩回脑袋,听到动静,从报纸后伸出了头。
我背过手,捏了捏自己掌心,补充:“男朋友……现在还不是。”
但是我觉得……只要我再加把劲,离成为男女朋友的那天,好像也不是遥不可及。
-
我哼着歌回到了家。
屋内漆黑一片,灯的开关一开,很快就亮堂起来。我开了电视随手调了个频道,然后把自己摔进沙发里。
电视正播放着一部锻造长刀的纪录片。老铁匠皮肤黝黑,颧骨高耸,一双手枯皱得如同层叠在一起的树皮;也许是长期弯腰打铁的原因,他身形看起来本能地有些佝偻。
淬火炉里中的火烧得正旺,老铁匠面庞冒汗,一边打铁,一边向记者讲述自己的锻造经历。
我看了一会儿便没再看了,取出手机,给朋友发了真人密室的邀约。
山本说过,真人密室要凑齐五个人,加上我跟沢田,现在也才三个,于是分别前我便与沢田说好各自去问问身边的人,看能不能凑一凑。
结果相熟的几个朋友问下来,都说这周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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