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能对一个男子做这样的梦。
这些天他一直只是乐于调戏哑儿,但莫说是哑儿,或许连他自己也没考虑过走这一步。正如秦守所说,且不论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好感,就是在理智上他也有许多要顾虑。
昨晚的举动已经是很出乎意料的事情了,这怎么就……
“我不会真喜欢男人吧?”
此刻宋清明还不知道,一切都来源于花有道那包过期的春药,以及他喝下的十多杯茶水。
宋清明静静地坐在床上。
他曾无数次地梦到他在那条漫长的走廊上拼尽全力地奔跑,梦到黑暗里那只火热粗糙的大手流连游走于他的胸膛。
声声嘶哑的笑声,连着窗边隐匿的一抹微光,构成他心底黑暗回忆的全部。
以至于那晚宋清明在南风馆抓住了哑儿的衣领,就好像捏住了命运的后颈,他把哑儿从那里带出来,就好像把自己从黑暗中解救出来一样。
哑儿,和旁人不一样。
宋清明起床冲了个澡,开始在院子里练刀。半个时辰以后,哑儿如往常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影处,好像昨晚的事情连同宋清明的春梦一起了无痕。
只是他看向宋清明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阴鸷,且这一缕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跟着宋清明,叫他浑身难受。
宋清明最终放弃练刀,转过头来看他。
“昨晚的事,是我唐突了。以后绝不再犯。”
“噗嗤。”
哑儿轻蔑地看着他,宋清明只觉得晨光打在身上阴森森的,带着莫名的寒气。他猜破小孩的心中一定想着怎么把自己大卸八块。
不过都经历了昨晚这样的事情,哑儿居然还待在他的身边,是不是证明那个当初害了他的人比自己还可怕呢?
“不练了,去书房吧。”
宋清明抬手抹去额上薄汗,往书房而去,哑儿走在他身后,一身清贵意,不像仆人像主子。
“你在诗会上写的字真好看,不如你教我写字吧?”宋清明在书桌旁把宣纸摊开,为自己找的绝佳理由鼓掌。
哑儿剐他一眼,翻了个白眼。
良久他冷哼一声,还是俯身提笔磨墨。
宋清明坐在他斜后方,本来是认真看着纸墨的,只是盯着哑儿俯身时候微微包紧的臀部,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像揉面团一样的举动,血就不知道往哪涌。
他忍不住想到去年西域进贡的桃子,初熟的水蜜桃,红得饱满,圆润多汁——
噗嗤,宋清明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绷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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