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顿了顿,犹豫着问道:“娘娘的意思是?”
言太后走上前,手指轻轻在桌案上敲动着,说:“锦衣卫要查案,就让他们查,舍弃一个孙卯就能解决的事何苦再大费周章。掌印你是聪明人,要知道若是当年麓安事件的真相再次被翻出来,对你,对哀家都没有好处可谈。”
“既如此,何不化繁为简,这样一来你同哀家也都能皆大欢喜。”
谢延卿下了早朝回来时,吏部办差大院的门正敞开着。
启明手足无措的站在院中央,眉间皱成一团像是遇见了什么难解的事,见他回来忙迎上前。
谢延卿抬手摸了摸他圆溜溜的脑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启明没说话,他伸手指向谢延卿平日办公的房间,似乎里面坐着凶神恶煞。
短短几瞬,谢延卿便猜到了屋内的情况。
他安抚了启明几句后,抬腿迈入房间内,见徐青芜正敲着二郎腿仰头坐在椅子上,面上盖着一本书,看样子是在这里等了他许久。
谢延卿拱手道:“徐指挥使。”
徐青芜将面上的书拿下来,放在桌案上,缓缓道:“谢大人还真是让徐某好等。”
“琐事耽搁了些。”
徐青芜侧首看向他,见他神色如常,接着道:“谢大人好像见到了我一点都不意外。”
谢延卿将炉子上吊着的热水拿下来,为他沏了盏茶道:“这段时间,见到徐指挥使的次数的确比以往多了些,并不觉得意外。”
徐青芜轻笑了一下,“这么说,谢大人一早就猜道我要过来是吧。”
谢延卿笑而不语,没接他这个话。
“这茶,我就先不喝了。”徐青芜站起身,走至门前正色道:“北镇抚司接手了一个案子,同谢大人有几分联系,还请谢大人配合徐某过去走一趟吧。”
“好,”谢延卿提起笔,说:“容我给家人留个话。”
徐青芜微微皱眉,面对谢延卿他总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,这个人和他所遇见过得那些文弱书生相同又不同,相同的是一样的弱不禁风,手无缚鸡之力。
不同的是就好像自己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在他意料之中,这无端让徐青芜感到有些烦躁,却一时之间想不出烦躁的缘由。
谢延卿搁了笔,将写好的信封了口放在桌案中央。他脱下了上早朝时穿的那身青色朝服,细心地折叠好放在柜子中,换上一身浆洗的有些发黄的素衣。
做完这一切后他迈步出了门,见徐青芜还靠在门前不动,谢延卿侧首问道:“徐指挥使,不走吗?”
徐青芜站在原地望着他,面前人清瘦单薄的轮廓同脑海中某一个影子一点点重合。
他顿了顿,缓缓开口道:“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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