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云衿小口小口的喝着水,喉咙里的干涩得到了舒缓。
她靠着石壁椅了回去,道:“我竟不知你有这会这么多的野外生存之道。”
谢延卿平静地道:“我老家所在的地方山路崎岖,车马不便,以往要出远门总是要步行翻山,时候长了什么就都会了一点儿。”
他说会了一点儿,但言云衿觉得远远不止她知道的这些。
“永州啊”言云衿轻轻念到,“我还未曾去过那里”
“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,没去过倒也好。”
“可我想知道谢大人自小长大的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”
此言一出,谢延卿低下了头没有再接话。他依旧拨弄着火苗,偶尔用树枝在地面写写画画打发时间。
言云衿倒是很享受这种平静相处的气氛,其实这一世再加上上一世,她们二人坐下来像这样聊天的情况屈指可数,或者可以说是基本没有。
二人相对无言,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想起自重生以来,身边接二连三发生的一场又一场事故,言云衿觉得有些好笑。
上辈子她过得太安逸了些,在家有父亲护着,去了宫里有姑母在擎天撑着,嫁了人了又被谢延卿保护的严严实实。
朝堂上的尔虞我诈,世家中人的算计分毫都没让她体会过,她总是在旁人的荫蔽下,过着自己安逸地生活。
谢延卿抬头时看见她嘴角隐隐挂着笑意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此番回了宫,是不是又有人要编排我是个灾星,嫁不出去了。”
“不会的”谢延卿轻声道。
言云衿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,接过话来说:“怎么不会,你是不知道那群人,整天在背后嚼舌根说我是什么天”
&ot;我是说不会嫁不出去了&ot;谢延卿打断道,语气也比先前重了几分。
言云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:“什么意思”
谢延卿看向她,眼里满是坚定:“太后娘娘不是已经为你我赐婚了吗。”
不是疑问的语气,而是如同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这话听在言云衿耳中有些不真切,一瞬间的酸涩蔓延至五脏六腑,她有些想哭,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:“可可你的老师钟阁老去世,我父亲难辞其咎,他还想逼迫你辞官更何况我便曾经又那样对你你不记恨我的吗?”
谢延卿沉默了一会儿,就在言云衿那颗跳动的心即将半死不活时,她听见他说,
“为夫者,没有什么事是同自己妻子过不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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