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余曜的大嗓门,招呼其他人别往他们那凑的吆喝声,还终于听清了盛危的声音。
就像一片空白的脑海,逐渐被拼图拼上原本的颜色。
他下意识摸了摸脸,发现头盔已经被摘掉,抬起头看到是盛危倚着机车低头看他,头顶是满天零散的繁星。
盛危问:“你刚才晕过去了?”
林鹿微弱地摇了摇头:“没晕…”
“就是…浑身没力气。”
说完,林鹿就虚弱的把头靠在稍微的肩膀上,弯下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。
车速提上去之后,为了防止心脏跳的太快,他一直闭着气,憋的嗓子眼发痒,呼吸空气之后,新鲜的空气一股脑灌进来更刺激到他脆弱的喉咙。
“咳…咳……”
盛危扶住他的肩,要不是他及时扶住林鹿,恐怕林鹿能蔫巴巴的直接倒下来:“别呼吸那么快,慢慢吸,慢慢放。”
林鹿咳的站立不稳,尤其是之前还受过刺激,眼前咳的黑一阵白一阵,走一步路都能摇三下,好像随时都能虚弱的晕倒下来。
盛危把他带回会馆。
林鹿皱着微红的鼻尖,声音轻弱:“好渴。”
他声音太低,盛危一开始都没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,后来看到比手势,才意识到他是要喝水,于是让工作人员倒了杯温水过来。
林鹿接过杯子,感觉水流淌过干涩的喉咙,才觉得好受一些。
嗡嗡作响的脑袋总算有平息的趋势。
他永远也忘不了刚才的那种感受,两辈子他都是个循规蹈矩,活的如履薄冰的病秧子,连普通运动做的都很少,更别提是这样的刺激性运动。
他只记得胸腔里心脏跳的很快,砰砰砰就像有闷鼓在敲,耳边音浪一节高过一节,景色不断闪现又被抛之脑后,像漩涡一样轮转,密闭的头盔隔绝了外音,只有节节攀升的音浪刺激他的心跳,在极致的速度下,脑海变的一片空白。
无论是上一世,还是重生后,他每时每刻都在琢磨许多放不下事,从来没有像这样忘记过一切,整个人手脚都觉得轻飘飘的。
莫大的舒适感蔓延开来,让他迟迟回不过神来。
林鹿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喝水的模样格外乖巧,见他这副样子,盛危也不好再去计较之前林鹿四肢勾住他腰的事。
盛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:“后面还有聚会,我让李伯先送你回去。”
林鹿嗓子刚刚润好,还有点干涩:“我也要去。”
盛危:“……你还能动?”
“在车上缓一缓就好了。”
林鹿远远的看着李伯车开过来,跟着盛危走到车边,一前一后坐上后座。
私家车平稳的驶入夜色里。
林鹿坐在后座,弯腰揉捏打飘的小腿,盛危微微侧目,想到刚才就是这双笔直纤细的腿勾住他的腰,面色冷冷道:“你之前把腿搭上来很危险,知道吗?要是载你的人不够冷静,说不准连人带车都会翻下山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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