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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部分(第1页)

赵青舒扬眉,迎上赵明辰的眸光,浅浅一笑:“父皇难道不是吗?父皇夜夜梦回难道没有想过母后,父皇是怎样的人,儿臣亦和父皇一样!”

赵明辰深吸一口气,日渐浑浊的眼眸中,露出不舍和惋惜,同时却又带着几分欣赏,儿子终于胜过了自己,敢于做自己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。

“你走吧!”他颓然开口,忽又顿了顿,带着几分威胁道:“娶了她,那你将只是赵青舒,不再是大周的逸王,你真的不后悔吗?”

赵青舒释然一笑:“对于儿臣来说,逸王和赵青舒并没有区别,父皇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?”

赵青舒拖着瘸腿,俯身叩头,做完了这一辈子最标准的君臣之礼,父子之礼,支起身子,一步一瘸的走出乾清宫。

黑夜的寒风像一头发狂的巨兽,卷起他身上的狐裘大氅,月光隐在浓密的云层之后,透出点点清光。冗长的宫道上空无一人,柴倩远远的站在尽头,月亮从云层中慢慢爬出来,在她的头顶洒下一片银光。柴倩搓了搓手,正想跑过去接赵青舒,那人却远远的喊了一声。

“不要过来,相信我,我能自己走到你的身边。”他看着她,几十丈远的宫道,在他足下缓缓蔓延。每踏出一步,就更靠近她一步,这是他觉得此生最幸福的事。

柴倩看着他,眼眶有些发红,但她一步也没有动,只定定的站在那里,如雕塑,如标杆,她的嘴角挂着笑,可等她回过神来是,早已泪流满面。

赵青舒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,伸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,带着宠溺的笑:“傻瓜,知道自己连逸王妃都做不成了,急得直哭?”

柴倩破涕为笑,横了他一眼道:“我知道皇上肯定不会答应的。”

赵青舒抿了抿唇,牵起她的手,十指相缠,扭头看着她道:“做不成逸王妃,那你愿不愿做庶民赵青舒的妻子?”

柴倩愣了愣,干涸的眼眶再次滑下泪来,伸手在赵青舒的肩上锤了一拳道:“死混蛋,你逗我啊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虽然要美人不要江山这种情节很老土有木有,但是苏苏为什么自己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呢……舒儿好样的!

☆、第五十五章

天聪二十四年三月初一,射月吞并犬戎;纠集犬戎旧部十万,并射月二十万大军,攻打大周。虞历关失守、永阳失守,直逼宛城;大周皇帝赵明辰命田振雄为北伐大将军、沈灼为先锋,率三十万人马;征讨射月。同时废除逸王封号;贬为庶人。

而此时的柴倩;却在柴家众人的劝说之下,整装待嫁,大婚之日就定在三月十六。柴老二因为柴将军的事情被停职查办,目前赋闲在家。赵明辰虽然还未拟旨褫夺柴府的国公封号,却暗中派了禁卫军监视柴府;此时的柴府看似和往日一般无二,其实早已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。好在柴老二有先见之明;在皇帝还未下旨严密监视柴府之前;派人将周氏和柴老大的两个儿子;偷偷的送到了西郊敬惠长公主名下的一处别院。

为了不让柴老太君担心;撷芳斋内,柴倩装模作样的绣着枕套。红袖和青染都穿着素色衣衫,看两人的打扮是要出门的样子。从事发那天起,她们一直没有问柴倩那日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而柴倩陷入自己的混乱之中,心情也一时尚未恢复。

“小姐,今日是福王殿下出殡的日子,我和青染去送他一程。”红袖拉着青染的手,两人难得规矩的向柴倩行礼一礼。

柴倩皱了皱眉头,原是绣花针又戳到了指尖。她阖眸想了大半天,最后还是忍不住睁开眸子道:“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,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在里面,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?”柴倩记得很清楚,她那时候刚要入内,就听见门口赵青舒的声音,所以她才会回头。但她确信往里面看了一眼,似乎里面并没有任何人。柴倩摇了摇头,不去纠结:“你们去吧,论理我也应该亲自去一趟,但是外面守着的人太多,我去了反倒拖累了你们。”

逸王府和福王府只有一墙之隔,福王出殡,作为兄长的赵青舒自然要去相送。沈贵妃中年丧子,是为剧痛,再三请求之下,赵明辰准她出宫一日,为亲子送行。

福王年少,一无子嗣,二无侍妾,诺达的灵堂之中,只跪着身前伺候过他的几个丫头奴才,怎能不让人心酸。沈贵妃哭得梨花带雨,早已失了往日的温婉娴熟,赵青墨唯有这一个哥哥是同父同母,才稍稍忍下的伤心又被母亲勾起,两人抱头痛哭了一番。

赵青舒端坐在轮椅上,接过一旁丫头递上的香,脸上神色淡然,并看不出几分伤感,沈贵妃正稍稍收敛些悲伤,见赵青舒前来上香,忽然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挥掌将他手中的香打落。

“你……你这个……凶手,这么多年……我到现在才知道,我养了一只狼在身边。”这一幕反转的很是激烈,就连站在一旁的赵青墨也分不清状况,忙伸手拉住了沈贵妃,带着哭腔劝慰:“母妃,父皇已经查清楚了,犯事的是一群乱党,三皇兄死了,谁也不想的。”

沈贵妃却不依不饶,伸手甩开了赵青墨,步步逼近赵青舒,指着他的鼻梁骂道:“你……敢不敢赌咒发誓,这件事与你无关?青池对你,比对青墨还要好上几分,你就算不看在你父皇的面子上,你们这么多年兄弟情深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

赵青舒依旧冷着一张脸,神色未有起伏,只是抓着扶手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,他咬牙定了定神,转头对一旁的伺候着的丫头:“再给我点几支香来。”

丫头诺诺的点头,转身起燃香,沈贵妃却被赵青舒的态度给激怒了,指尖纤长的指甲颤抖着,纤纤十指劈头就要打在赵青舒的脸上。忽然间有一个身影挡在了沈贵妃的面前,她伸手牢牢握住沈贵妃高举的手腕,秀美的脸颊上带着几分愠怒,直视着站在她面前盛气凌人的沈贵妃。

沈贵妃摇了摇手腕,她长期宫内养尊处优惯了,哪里有更大的力气,见哪里跑出的放肆的丫头,正要破口大骂,可那丫头一张涓涓秀丽的脸,那嘴角浅浅梨涡让她越发迷惑了起来,记忆中某些深埋的东西似乎被慢慢的挖掘开,一旦像潮水决堤,再也收不回去了。

沈贵妃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。然而挡在赵青舒面前的女子,却淡淡的开口,眼里没有愤怒,没有不屑:“我叫青染,是云翠的女儿。”沈贵妃那张愤怒的脸瞬间扭曲了,她咬了咬牙:“那贱&人……难道没死吗?”

青染松开沈贵妃的手腕,那人连连往后退了几步,神色颓然,青染冷笑道:“贵妃娘娘与其说是别人害死了福王,怎么不想一想,或许是自己的亏心事做的太多了,损了阴德,所以才报在了福王的身上?”

“你……”沈贵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又指着赵青舒道:“这次真的是他,等我拿出证据来,本宫……本宫一定要让他偿命。”

赵青舒笑了笑,却仿佛对沈贵妃的话语置若罔闻,他伸手,在袖中掏了一样东西出来,递给青染道:“把这个东西给沈贵妃,让她带给沈侯爷。”

青染有些不解的接过那个玉牌,显然赵青舒已派人重新休整过,玉牌干净整洁,又恢复了已往温润如玉的光泽,赵青舒见青染已将那玉牌递给了沈贵妃,才继续道:“这玉佩是在东郊马场的马厩中找到了,贵妃娘娘还记得那匹让我摔下来的马吗?它叫绝影,这个东西,在它的马厩里藏了十几年,直到它死,才被人发现。”

赵青舒说话的语速很缓慢,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问题,可就连一旁站在的赵青墨,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。她早已哭红的双眼又含着泪,扯着沈贵妃的袖子,抖动起双肩:“母妃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舅舅的玉佩会在大哥坐骑的马厩里呢?十几年前……你们到底做了什么?”

沈贵妃温婉的脸上扬起一丝悲怆,紧接着是几乎要崩溃的笑,她又哭又笑,最后扑在了赵青池的棺椁上,伸手抚着棺木,暗暗垂泪。

她这一辈子唯一只做过三件恶毒的事情,两件已被揭穿。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柴倩那双锐利晶亮的眸子,心里的恐惧越发放大了起来,她看着赵青舒,身子不住颤抖,为什么轮椅上衣冠楚楚、温润如玉的男子,会让她感觉到前所有为的恐惧感。

赵青舒也看着她,很多事情,虽有猜测,但他总是不想把它往最坏的地方想,正如这块玉牌,他也试着为对方编织一些谎言,更甚至理由。然而事实的真相总是那样的残酷,沈贵妃颓然的神色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灵堂里很安静,只有赵青墨嘤嘤的哭泣声,也许此时最痛苦的人是她,她刚刚失去了一个哥哥,却马上要失去另一个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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