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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部分(第1页)

一相的“不知”境地的众生都有“见病”;唯有佛陀永断了极性观念,究竟一相,才无“见病”。我们本不该有知,今则有知,就是“不知知”,这是与生俱来的“大病”。“圣人不病”,圣人转识成智,转二相为一相,故不病。圣人怕二相极性观念不了,识心分别不除,则道业不成,故害怕识心再起(病病),时时观照,达到无生境地,识心永除,“是以不病”。

6、复返“浑沌”,“智”生“识”亡

“南海之帝为倏,北海之帝为忽,中央之帝为浑沌。倏与忽时相遇于浑沌之地,浑沌待之甚善。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,曰:‘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,此独无有,尝试凿之。’日凿一窃,七日而浑沌死。”(《庄子·庄帝王》)浑沌者,非极性之无极态也,用○表示;倏忽者,一念无明刹那起也;南北二帝者,突然生起的一念无明,由南到北贯通成“S”线。于是,无极而太极(○→○S),非极性的无极图,因南北二帝之无明心识,形成“S”的波动线,成为太极负阴抱阳的隐极性,再经“七日”极化,犹七条“S”线形成,如西瓜切了七刀,则西瓜亡。

庄子的这则寓言道理极其深刻。我们的感官系统本不具有(《心经》讲:“是故空中无色,无受想行识,无眼耳鼻舌身意……”),原本不存,见闻觉知的“浮尘根”“如幻”,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(虚妄病缘)是“浑沌”被开凿的“伤残”所成,故称“病”态。五官七窍,未开凿时,圆融互用,一根可起诸根用。一根无根,故浑沌无根却具足一切根用,七日凿成五官七窍,官窍功能具体化而不能互用,眼不能听,耳不能看,故浑沌死。二相的“有欲认识”的强化,就是再凿浑沌。只有“损之又损,以至于无为”时,才能浑沌复活,再次诸根互用(破了五蕴,才能诸根互用,诸根互用是佛的“八大自在”之一)。从认识论看,一相的浑沌最怕二相极性的分割(凿浑沌)。凡夫无知,皆以为“有欲”感官的认识天经地义,依自己的浅识对待浑沌(真如),其不知真如不守自性,遇缘则变,故浑沌随开凿之缘,变成“有欲”的认识,从而消亡了“无欲”的认识(浑沌死)。这就是浑沌本“不知”(无知而无所不知)而开凿有“知”(知而有所不知),故“不知知,病矣”。能知道浑沌诸根圆融互用,无根胜有根,这是高境界,也是深层次的认识,故“知不知,尚矣”。所以,转识成智就是“去小知而大知明”。(《庄子·外物》)

“古之真人,以天待人,不以人入天。古之真人,得之也生,失之也死,得之也死,失之也生。” (《庄子·徐无鬼》)老子曰: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” (《二十五章》)“以天待人”者,是人法天地,以顺自然规律也;“不以人入天”者,不悖逆自然之道也,不人为干涉也。庄子讲,“得之生也”,“得之死也”,“失之也死”,“失之也生”,这里的死而生,生而死,正是为学为道的关系。当我们“损之又损”时,死去的是识心识念,消亡的是二相“有欲”的认识,而产生的是一相“无欲认识”的“智”。“智”生则“识”死,“识”生则“智”死。“为道日损”生一相之“智”时,必然死去为“学日益”之“识”,反之亦然。“道不私,故无名。无名故无为,无为而无不为。” (《庄子·则阳》)有“私”,必以二相为前提。二相有对待,有内外,具备立私的条件;一相无对待,无内外,故无私。“道不私”,因道一相也,一相谁给谁安名呢?“故无名”。同理,有为的前提亦是二相,一相谁给谁为呢?故“无名故无为”。道一相而无私,人却有欲极化分成二相而有私,损减有私契无私,就是为道(修道)。为道的标准在无为,无为的成果在无不为。

“有机械者必有机事,有机事者必有机心;机心存于胸中,则纯白不备;纯白不备,则神生不定;神生不定者,道之所不载也。” (《庄子·天地》)“机械”、“机事”、“机心”,其共同的特点是二相。二相的“机心”,正体现极性识心的分别(“有欲”的认识)。只要识心(机心)“存于胸中”,就是为学的摄取(为学日益),而不是为道的日损。不能损之又损,必然“纯白(究竟一相)不备”。极性识心的分别观念在,当然心波荡漾,“神生不定”。未损到无为境地(纯白),无不为的道“用”是不能开显的(道之所不载也)。

“故君子苟能无解其五藏,无擢其聪明,尸居而龙见,渊默而雷动,神动而天随,从容无为而万物炊累焉。” (《庄子·在宥》)五藏者,五脏也,古人指人藏魂住魄之处。“无解于五藏者”,魂魄不外驰散,反观内省也。反观内省,合损之又损也,正是老子的“载营魄抱一,能无离乎?”能损有欲之识心,才是内省反观其实,不纵耳目,不极化“有欲认识”(无擢其聪明)。庄子说的“无解其五藏,无擢其聪明”,仍属于老子的“损之又损”。“尸居”、“渊默”者,表示损至无为境地。“龙见”、“雷声”、“神动而天随”者,“无不为”的显示也!“万物累”者,被物所转也,受役于物也,属于“有欲认识”的属性。“炊”者,吹也,停息之意。“万物炊累”,是指无为而达到能转外物的境地,属于无欲的状态。佛陀讲:“若能转物,则是如来。” (《楞严经》)损减到不为外物所转而能转物的无为境地,庄子称为“从容无为”,佛陀誉为“则是如来”,老子称为“无不为”,儒家称为“可以赞天地之化育”,“与天地参矣”。从而可见,为道为到“从容无为”的境地,就成为“与天地参矣”的“无不为”、“如来”了。亦可见成佛是与道同体的“玄同”,故“玄同”者是具有“神动而天随”的“无不为”功能的大自在者。

“夫道不欲杂,杂则多,多则扰,扰则忧,忧则不救。”(《庄子·人世间》)“为道日损”就是“不欲杂”,“为学日益”就是“杂则多,多则扰,扰则忧,忧则不救”。可见“有欲”认识的“为学”,没有出路,最终给人们输入满脑子的极性观念,种下周转循环的生死不了之因,招致烦恼痛苦无尽(扰则忧,忧则不救)。所以,大智慧的老子要人们“学不学”,“为无为,事无事,味无味”,让人们“绝学无忧”,不要在“有欲认识”的“为学日益”中徒增忧恼,要“为道”无为,才能彻底解脱,“无不为”而逍遥自在!

“‘易’无思也,无为也,寂然不动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。非天下之至神,其孰能与于此?夫‘易’,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。唯深也,故能通天下之志;唯几也,故能成天下之务;唯神也,故不疾而速,不行而至。”《易经·系辞上》这里的“易”是和周敦颐无极相对应的状态,是指宇宙万物的本体,是非极性的实相本体。“易有太极,是生二仪……。”是说太极是“易”态变化态。所以,“易”作为宇宙万物的实相本体,原本不存在极性的“思”和“为”。但从“为道”来看,从无欲观其妙的认识论来看,“无思也”、“无为也”和“寂然不动”,正是“损之又损”所达到的“无为”境地。而“感而遂通天下之故”、“能通天下之志”、“能成天下之务”、“不疾而速,不行而至”,都是“无为而无不为”的体现。

佛经常讲,“愿以什么身得度,现什么身”,亦是讲“无为无不为”也。佛经上讲,观世音菩萨有三十二应化,能“无作妙力,自在成就”。“我复以此,闻熏闻修,无作妙力,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,同悲仰故,令诸众生,于我(指观世音)身心,获十四种无畏功德。”“我(观世音自称)又获是圆通,修证无上道故,又能善获四不思议无作妙德。”观世音菩萨的三十二应化和十四无畏,皆是无作妙力,自在成就。四不思议是无作妙德。这“无作妙力,自在成就”和“无作妙德”的三十二应化、十四无畏、四不思议(见附录),正是老子“无为无不为”的具体表现。

释迦牟尼佛说:“吾亦分身千百亿,广设方便,或有利根,闻即信受;或有善果,勤劝成就;或有暗钝,久化方归;或有业重,不生敬仰。如是等辈众生,各各差别,分身度脱,或现男子身,或现女人身,或现天龙身,或现神鬼身,或现山林川原,河池泉井,利及于人,悉皆度脱;或现天帝身,或现梵王身,或现转轮王身,或现居士身,或现国王身,或现宰辅身,或现官属身,或现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身,乃至声闻、罗汉、辟支佛、菩萨等身,而以化度,非但佛身,独现其前。”(《地藏经》)佛陀的这种“无为无不为”,不但可现有情的各类众生,而且还现化为无情的“山林川原,河池泉井,利及于人”。佛、菩萨以此“无为无不为”,“感而遂通天下”,“通天下之志”,“成天下之务”,千处祈求千处应,无处不现身,无处不感应。因他们法身常住,不动周圆(不行而至),无届远近,皆如壮士屈伸臂顷(不疾而速)之易,“无作妙力,自在成就”。

“唯天下至诚,为能尽其性;能尽其性,则能尽人之性;能尽人之性,则能尽物之性;能尽物之性,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;可以赞天地之化育,则可以与天地参矣”。(《中庸》)“至诚”是损其极性识念,达到“无为”的状态。吾人皆有识心妄念,要达“至诚”之态,“能尽其性”,非经“损之又损,以至于无为”的境界不可。“尽人之性”,“尽物之性”,事实上都是“损之又损”的“为道”操作过程。“能尽人之性”,“能尽物之性”,“赞天地之化育”,“与天地参矣”,亦是“无为无不为”的体现。

孔子曰:“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”(《论语》)孔子“十有五而志于学”不是“为学日益”之学,而是“学不学”,为道之学。因古人六、七岁入学,按《礼记》记载:“一年(入学一年),视离经辨志。三年,视敬业乐群。五年,视博习亲师。七年,视论学取友(考察学业成就,学术见解,选择同学朋友的眼光),谓之小成。九年,知类通达,强立而不反(知识渊博通达,各科融会贯通,有自己明确的学术观点,心不迷惑,能尊师训而不违反),谓之大成。”天聪孩童,六岁入学,九年则十而有五。因此,对“为学日益”之学,早以“知类通达,强立而不反”。所以,孔子的“吾十有五而志于学”,是立下大愿、追求为道之学,佛法叫发菩提心。“三十而立”,是“损之又损”的为道功夫达到不退转位。“四十而不惑”,是“损之又损”的修证功夫,达到不被外境所迷惑,法眼清净。“五十而知天命”,是“损之又损”达到明心见性的境地,穷理尽性,以致于命,归根复命了。“六十而耳顺”,是指“理则顿悟,事则渐修”,证悟后还要保任,清除无始劫的业妄习气。“耳顺”是说“损之又损”达到“若人捶詈,同于称赞”(《楞严经》)的境界,见思烦恼断尽矣。“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”,是“损之又损,以至于无为”的境地,能“从容无为而万物炊累焉”,也就是从容中道,佛家称为事事无碍也,这正是老子讲的“无为而无不为”。

五、极性与非极性

老子曰:“是以圣人去甚、去奢、去泰。”(《老子·二十九章》)

“见素抱朴,少私寡欲,绝学无忧。”(《老子·十九章》)

“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;人之道则不然,损不足以奉有余。”(《老子·七十七章》)

“圣人在天下,歙歙焉,为天下浑其心,百姓皆注其耳目,圣人皆孩之。”(《老子·四十九章》

“众人皆有以,而我独顽且鄙。我独异于人,而贵食母。”(《老子·二十章》)

“天之道,利而不害;圣人之道,为而不争。”(《老子·八十一章》)

“载营魄抱一,能无离乎?”“抟气致柔,能婴儿乎?涤除玄览,能无疵乎?爱国治民,能无为乎?天门开阖,能为雌乎?明白四达,能无知乎?生之畜之,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长而不宰,是谓玄德。”(《老子·十章》)

1、“欲”与“朴”

圣人为什么主张“去甚、去奢、去泰”呢?因为“甚”、“奢”、“泰”都是极性的观念,二相所具有的属性。圣人追求大道的无为、无私、无欲,自然的非极性属性,要损掉极性事物的过分、太侈、极端等极化状态。要守中,要中和,要平衡,要复归于朴、复归于无极。这一系列的内容,乃是“为道日损”的过程,亦是转识成智的操作。损减五官的贪欲,减少情欲的追求,能“少私寡欲”,这是“为道”的基础操作。少私人敬仰,寡欲鬼神钦。“少私寡欲”,这是“塞其兑,闭其门”的必然效应,也是“无欲认识”通道开启的先决条件。素朴是大道的状态和属性。损减“有欲”,入契“无欲”,目标在素朴复归。吾人先天本性本具纯洁素朴,无杂无染,因后天的情欲染污,便远离大道;极化不已,则走向极端(甚、奢、泰)。能知大道清虚寂静、不二圆融、常住妙明,发心为道,损减“有欲认识”,目的在见(现也,开启也)素抱(不失也)朴。素朴本具,只要少私寡欲,垢尽镜自明。

庄子曰:“同乎无知,其德不离;同乎无欲,是谓素朴,素朴而民性得矣。”(《庄子·马蹄》)本体之性本具素朴,只因“有欲”污染而失之,故只要清除二相极性的“有欲认识”,损减感官之欲,达到“无欲”,素朴至矣!同理,“有知”是二相分别识取之“知”,“知见立知,即无明本”。能二相归一相,一相无可知,便转识成智,本具之属性(德)自不再失(不离)。“纯素之道,唯神守之;守而勿失,与神为一;一之精通,合于天伦”。(《庄子·刻意》)纯素朴的自性,不要“自心取心”,不要二相妄分,不生识,不极化,就是“唯神守之”。在逆反时,能二相合一相达三昧正定(守而勿失),自与法界一相不二(与神为一,一之精通),始觉合于本觉(合于天伦)。老子称之为“玄德”(玄德深矣、远矣,与物反矣,乃复至于大顺”)。“绝学无忧”,就是要关闭“有欲认识”的通道,不让“为学”的二相识心分别牵累。“绝学”是为道的“损”减也。只要不为二相攀缘所牵,不为外境所转,不受物相所役,自无忧无恼。

2、“损”与“补”

老子讲过“四绝”(绝学无忧,绝圣弃智,绝巧弃利,绝仁弃义)。“四绝”,是要绝极性的观念,绝二相的攀缘,绝“有欲”的认识,绝分别的心识,绝人我的执著。老子的“四绝”正是转识成智的认识操作及其功用。老子的“三去”(去甚、去奢、去泰)、“四绝”,是“为道日损”的根本内容,也是体天道自然属性的基本要求。“天之道,损有余而补不足;人之道则不然,损不足以奉有余”。“天之道”的“损有余”,就是“三去”、“四绝”的内容。损掉人们的贪欲妄想、私心杂念之“有余”,这是天道的属性在人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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