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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部分(第1页)

“碧染,你发烧了,”慕寻看着少年氤氲迷蒙的眼眸,轻声道,“这个是按你昨天开的药方熬的药,那个是发烧要喝的药,碧染乖,把两碗都喝下去。”

沈碧染好像还在混沌之中,懵懵懂懂的张开嘴,乖巧的任由慕寻把药喂下去。待喝完了药,沈碧染的视线落在慕寻锁骨处刚刚被重新包扎处理的伤口上,眼神慢慢恢复清明。少年猛地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子,因瘦而显得更大的眼睛澄澈美丽,如怯怯却倔强的小鹿。

“慕寻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“叫我寻。”坚定强硬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。

“呃……”沈碧染微微蹙了下眉,“好,寻,我们认识快一年了,怎么说也算是朋友,我对你……”

“你不用说了,我不想听也不会听。”慕寻强硬的打断沈碧染的话,霸道的语气听不出其他情绪,“我也有话跟你说,但是你必须得听,而且要认真听,每一个字都要给我牢牢记好。”

慕寻握住少年小巧的下巴,强迫他正视自己的眼,“你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,而经过昨夜,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了。”提到昨夜的事,慕寻的表情依然坦然自若。他以前曾和很多人在一起,都是为了泄欲而已,也不认为这种人人都有的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伤风败俗。此番那样对沈碧染,不过是这一次潜意识想把爱的人和单纯用来泄欲的人区分开,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或不妥。

像是宣誓一般,慕寻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威严霸气,“从今天起,你的眼里你的心里,你的身体的每一处,都只能有我一个人。从今往后,不准再去想别的人,更不准再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。”

慕寻豹一般锐利的眼紧紧锁住沈碧染,一字一句,“记好,今后,我是你唯一的男人。”

沈碧染一愣,片刻之后干净淡定的声音传来,“对不起,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,”沈碧染被男子强烈的气势震慑,眼神却依旧坚定倔强,整个人像风骨绰约笔直冲天的青竹,“而且我只把你当朋……”

“司马熹瀚么?”慕寻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阴冷森寒,“你喜欢的人是司马熹瀚对么?可是他已经死了,”慕寻握紧了少年的下巴,语气冷酷,“他、死、了。”

话还没落音,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睛便瞬间黯淡了下去,竟慢慢变得空洞茫然,就像慕寻刚把他救活的那段时间一样。慕寻心底猛然一慌,后悔语气太狠,不该逼迫沈碧染过甚,刚心疼的把少年纤瘦的身体搂在怀里,却被少年忽然用力挣开。

“他死了,就离我更近了,会活在我心里,”沈碧染看向慕寻,神情是平静而倔强的,口气又轻又缓,“我对不起你,对你的恩情更是无以为报,可是……”

“够了!”慕寻的声音忽然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气,死死看着沈碧染,凶狠的像要把他吃到肚子里,半晌才终于恢复些冷静,“我说过了,你的话我不想听也不会听,你只要牢牢记住我的话就好,不要逼我做让我们两个人都后悔的事。”

仆人恭敬的端来饭菜,又立刻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。沈碧染还在茫然忧惶的愣神时,身体忽然连同被子一起被慕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,右手被慕寻握住,轻轻捏起筷子,夹了口菜,再慢慢举起,送到慕寻从沈碧染颈后探出来的嘴里。

慕寻温热的气息洒在沈碧染的颈侧,灼热又滚烫。接着,沈碧染的手被慕寻握着又夹了口菜,送到沈碧染自己的嘴里。

沈碧染一下怔在那里,犹如被操纵的木偶娃娃。

然后左手也被男子用左手轻轻包起,去捧住了碗。

就好像是对待幼儿那样,手把着手,耐心温柔的一步步一口口的教少年吃饭。

男子的神情也是极其温柔的,只是那张深情的脸躲在少年的颈侧,少年看不到。

那双大手很漂亮,手指修长有力,掌心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,紧紧包裹着少年的手。

两人竟然就以那种方式把饭吃完,一时之间,安静无语。这种沉默竟没有让人感到尴尬,反是有种莫名的相得益彰的柔和。

当日傍晚,游船抵达了洢水城的岸口。

此刻沈碧染刚刚好容易睡着了,慕寻舍不得吵醒他,小心翼翼的把他直接从船上抱到马车里,向洢水城事先布置好的别院驶去。

少年睡着时的样子极为乖巧,蜷缩在慕寻胸口,不自觉的自动在他的怀里寻找温暖,像知足恬然的小动物,又像个天真无辜的婴儿。慕寻心底爱怜汹涌,轻手轻脚的抱少年进屋,细心的把他盖好,又安排了仆人、属下等在门口守着,然后走向书房。

“已经彻底查清了?”慕寻坐在书案前,面无表情的看向眼前的黑衣人,“也亲眼看到他了?”

“是,”那人恭敬的低着头,“属下亲眼所见,确定得知东祈的七皇子并没死。”

“我就知道他不会死,”慕寻的脸色不变,反而是让人看不透的带着些许轻慢笑意,声音却是冰冷的,“那么容易死了,就不是司马熹瀚了。不然,我都会觉得丢脸。”

此言一出,跪着的两个黑衣人,不由自主的心底一震。

这个世上,是敌是友,本就没有什么明显界限。友这个字太宽泛,甚至宽泛到有些虚渺;而敌这个字对某些人来说,这一生,最多也只会有那么几个。

并不是因为和他作对的人少,而是因为对像慕寻、司马熹瀚或司马熹逸这样高傲又出色的人来说,真正看进他们眼里的、会把他当做敌人的,只会有那么几个而已。

如果那个敌人不如你,看到眼里也不会记在心头。对于那种狂傲优秀的人来说,记在心头的寥寥无几的敌人,比友人来的还重要。那是种说不出的感情,也不是惺惺相惜,也不是仇恨入骨,只是对那个人,会同对自己一样自信。那个敌人的尊严,和自己的尊严挂钩。

“东祈现在的形势怎样?”慕寻挑着狭长的凤目,“司马熹逸是不是已经控制了整个东祈,而司马熹瀚则一直不露面?”

“是,东祈帝的实权已经被架空。”黑衣人暗叹主上的料事如神,“由于东祈七皇子的尸体一直没找到,八皇子命令不许发丧,继续找七皇子的下落,而且其太子尊位等都一切照旧。七皇子已经回到东祈京都,却始终不露面,甚至对政事也漠不关心,目前正着手于经商和扩大其暗卫组织。”

“司马熹逸的意图不明,司马熹瀚当然还是隐于暗处养精蓄锐的好。”慕寻顿了顿,“不过,他若是真的对政事不再感兴趣了,这倒不好玩了。”

政权已为司马熹逸一人独掌,他为何还不迅速包揽政权,反而还保留司马熹瀚的太子封位?慕寻忽而陷入沉思,冷冽的声音沉沉响起,“司马熹逸在做什么?”

“目前没有任何动作,”另一个黑衣人接话道,“朝堂上埋着好多八皇子的人,可除了成王爷当年的事情雷厉风行的被平反,其唯一剩下的一女被封为华裳郡主外,八皇子始终没有其他动静。他主动要求封王出宫,和五皇子司马熹炎已经被封为逸王和德王,封王之后便闭门于自己王府,称病休养,不知意图为何。”

“我想,他目前是真的没有什么意图,是真的在生病。”慕寻的声音缓了下来,脸色忽然一紧,锁紧了眉,好像又想到沈碧染在崖底毫无生气的模样,“若是我,也定……”慕寻猛地停了下来,仿佛是倦了一般,疲乏的摆了摆手,“把南国那些重要的折子放我这,然后都退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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