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才走出几步远,就有几个学弟学妹结伴挡在了他们面前。
为首的学弟直接朝邬遇递出手机:“邬学长,方便给个联系方式吗?”
邬学长。
叶囿鱼在心里把这个称呼琢磨了两三遍。
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称呼邬遇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次就显得格外刺耳。
就像灌满柠檬水的细胞被逐一戳破在体内。
酸得他发胀。
邬遇不出意料地拒绝了。
其他几人见状,纷纷鼓起勇气搭话:“我们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想把邬学长当成努力的目标。”
“我们听完学长的演讲深受启发。”
“学长想考哪所大学呢?”
叶囿鱼思绪一顿,也一同看向了邬遇。
邬遇从来没和自己说过,他想考哪所大学。即使是那天,自己向他表白心迹时……
“这个问题……”邬遇停顿片刻,“我没想过。”
几人先是一怔,随即尴尬地退让开:“好、好的。那我们就不打扰学长了,学长再见。”
邬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们还是能听明白的。
他们对视一眼,匆匆离开。
一路上,叶囿鱼神色无异,偶尔也会和邬遇搭两句话。
远离人群后,他逐渐加快了脚步。
露台在五楼。
远处的广播里,播音员念起了以金秋作为开头的加油稿。
叶囿鱼一股脑地往前冲,兜头就被作乱的风灌了个满怀。
他打了个寒颤,脚步也随之一顿。
身后,热源顺势就贴了上来:“柚柚是吃醋了?”
叶囿鱼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被邬遇这么抱着,仅剩的那么点儿醋意都被羞怯取代。
他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刚才那个学弟喊你邬学长的时候……有一点醋。”
邬遇眸色渐深。
叶囿鱼总是这样,用最直白的举动,述说最勾人的撩拨。
他扣住叶囿鱼的手腕,把人往里带,敞开的大门恰好遮挡住两人的身影。
昏暗一角,叶囿鱼的双手都被反扣在身后。
他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邬遇已经倾身压了过来:“这里是监控死角。”
温热的吐息不规律地喷洒在耳侧,散开时带走阵阵热度。
叶囿鱼瑟缩了一下,邬遇又说:“柚柚,我能吻你吗?”
呼吸短暂地交融后,邬遇主动拉开了距离:“不行也没关系。”
手腕上,宽大的手掌一松,似乎就要回撤。
“可、可以的!”叶囿鱼触电似的低下头,扑闪的睫毛暴露出他的狭促,“可以、可以吻。”
他的手指搅在一起,汗水不知不觉间浸透掌心。
叶囿鱼迷蒙地想,好像每次面对邬遇……他都那么无所适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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